不吃爬灰饺子ABO,拒绝性转女装和多人。只产一对一副八粮的老思想。
副官颜值粉,随时可能歪到副all

【副八】懒睡 一发完

春困秋乏夏无力,冬日正好眠。

九门几位爷都知道,齐八爷好懒床,他如果不想起,哪怕门外锣鼓喧天也别想把他吵起来。

但凡不懂事儿的赶早来香堂找八爷送卦的,那也只能落个一杯茶喝到下午的份。

不过这阵子有时候却奇怪的会早早就起来。

第一个发现八爷早起的是陈皮。

那天一早二月红让他去八爷那儿送点东西,临走之前还特意嘱咐他送了东西就走,别吵了八爷睡觉。陈皮嘴上应了心里嘀咕这八爷也是够能睡的了,不想到了地儿却发现人齐八爷早就在香堂坐着了,旁边还有个穿着军装的副官,眯着眼翘着嘴角也不知跟齐八爷说了什么,逗得八爷瞪了眼虎着脸直叫唤。

陈皮向来讨厌姓张的,不管大的还是小的。

进了门也不叫人,摆了臭脸,直接扔了东西说了声师傅给你的转身就走。

奇怪了,这齐铁嘴不是起得挺早的么。

不过他也没想多久,走过街角看到了糖油耙耙就立马把这事儿扔到脑后了。

 

天下太平,又无战事。

九门几位爷闲来无事免不了互相串个门交流下八卦趣事。

解九爷是第二个发现的。

那天他去梨园听完戏就跟着二爷一起回了红府,蹭饭。

冬天,北风呼呼吹,树杈上都结了冰棱子。

也不知道谁先说起的八爷,说这种天气老八怕是要冬眠了吧,另一个接上说,是啊,八爷估计钻在被窝里不肯出来了。

陈皮在一旁听了,想起那天的事儿,不禁嚷嚷起来,我前些天去送东西,齐。。。八爷一大早就起了,就在香堂里。

二爷哈哈一笑,没放心上,只说是老八竟然也有早起的时候。

九爷心里惦记上了,他留过学,满肚子的洋墨水,知道生物钟。满心奇怪却左思右想不明所以,第二天一大早溜达溜达就顺路到了香堂。

香堂只有小满一人,见了他就说八爷还没起呢,要不九爷您过会儿再来?

解九对他摆摆手也不急,独自在小香堂里慢慢踱着步子,装作不经意的样子往后堂瞄去,静等了一会儿听那头确实没声儿,知道齐八爷是真没起呢,这才又踱着步子走了。

九爷没见着齐八爷心里倒是更好奇了,陈皮不会拿这种事撒谎啊,难道只是下红雨了百年难得的一次?

 

隔了几天,解九爷心里痒痒,又起了大早去了香堂。

这次小满不知道跑去了哪里,解九负着手都走到了到后堂都没瞅见他,刚想离开就听到了八爷的声音。

“拿开,拿开,吵我做什么。”听上去刚醒不久,声音糯糯的,解九无端的想起了山芋拔丝,一口咬下去就黏着牙,却满口的酥软香甜。

接着就是一人的轻笑声,压得低低的,好像说了些什么,惹得齐八惊呼了起来。

解九只觉得那人的声音好像在哪儿听过,但不熟,一时也想不起来。

八爷接着说了些什么,解九还没来得及听清,屋内便没了声儿,一片寂静。

九爷等了一会儿,一直等到屋内传来了什么东西上了床的声音。解九心想就这么听墙角好像有点不上道啊,刚准备出声就听到身后有人叫他。

“九爷您怎么在这儿啊。”小满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后面,突然的出声吓了解九爷一跳,小满声音大,屋内的人大概也是听到了,猛地一记撞到东西的声音,跟着就是一阵咳嗽声,好像是八爷。

九爷摸了摸鼻子,眼睛看着小满冲着屋里喊了句八爷起了没?

没一会儿门就开了,开门的却不是八爷。

那人穿着军装一脸正色解九只觉眼熟得很,细细看了一眼,这人军纪扣还解着没扣好,嘴上还有道新开的口子,再看一眼,解九爷才想起来,这不是佛爷身边的副官么?

副官抿了抿唇,笑笑对着解九爷问了声好,反手就把房门关得紧紧的,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声音还有点哑,解九爷想,再看看副官守着门的样子,他好像觉得自己明白了点什么,赶紧把手里带的早点往前一送,找了个理由立马脚底抹油走了,回去后也没再跟旁的什么人再提起。

 

第三个知道的是佛爷。

新月整天呆在府里也无所事事,出门逛街佛爷又怕她出事,叫了副官陪着才安心些。

长沙的街上可热闹了,面儿人糖葫芦糖油耙耙,卖什么的都有。

副官警觉得很,护着新月寸步不离,但老有不看道的人撞过来,还都是些年轻的漂亮姑娘。

新月看看满面含春的姑娘,再看看板着脸穿着军装一本正经的副官,心里立马觉得接下日子有乐子了有了主意。

一回家新月就开始打听哪家有还没嫁人的适婚少女要给副官相亲。

今儿李长官家女儿好看,明儿马富商家女儿合适。

吓得副官跟佛爷告了假,一连躲在八爷家好几天没敢回去。

新月找不到副官找不到乐子伐开心了,晚上就跟佛爷告状,这夫人伐开心了那就要哄啊,佛爷赶紧叫人传话给副官让他明天一早过来报道。

第二天一大早副官果然回来了,叫了声佛爷就站在门口不动了,一双手背在后面不停地捣鼓着什么。张启山好奇刚想开口询问,就看副官从门后拉出个齐八爷来。

佛爷这下更好奇了,我让你回来,你怎么还带八爷一起来,还有老八这个点你竟然起床了?

齐八被副官拉出来后一直躲在副官身后,这会儿听佛爷发问了,伸了个头出来搓着手缩着脖子讪笑,人还是躲在副官身后不出来。

佛爷,你喝口茶,听我慢慢说,这事儿呢,是这样的。

佛爷嗯了一声,抬眼看过去,八爷吓得一个激灵,这回整个人都缩在了副官背后了。

副官板着脸,往前跨了一步,用平时汇报公务的口气说。

我跟八爷在一起了。

佛爷觉得自己有点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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