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甜饼。
最近码虐文虐得自己都不好了,自产自销一个小甜饼治愈一下。
半小时码的,所以请无视短小没车还语句不通。
齐八在张启山府上喝得烂醉,腿儿都杵不直,扶着墙还软的跟面条似的打颤。张启山原本想让他在府上过夜的,可齐八不愿意,醉就醉了,劲儿还老足,嚷嚷着要回去,谁劝他都不好使。没法子,被扰的头都大了的张启山挥挥手,让副官赶紧把人送回去。
张日山架住人就往门口带,走得快步子急,齐八被他带的摇晃,身上本就软乏无力,这下更是整个人往张日山身上靠,枕着张日山的肩头磨蹭,热乎乎的鼻息就这么全喷在他勃颈处,痒兮兮又暖烘烘,小日山都快抬了头,连齐八满身的酒气他都不在意了。
乐颠颠的把人带上车,安顿好,这才驱车往香堂赶。
齐八平时就自带了话唠属性,喝醉了简直变本加厉,一张嘴就没停过。不过自古情人眼里出西施,张日山倒也不嫌他烦,偶尔还应上一两句,倒是在心里小小的腹诽,说这么久也不怕明天嘴上秃噜了皮,转念又一想,大概这也算是对得起他铁嘴的名号吧。
这路开了大半,齐八还没停过,张日山应着应着就动了心思,试探似的,就去问齐八,八爷你一个人这么久了,就没有个喜欢的人么。
说完还小心翼翼的微微侧头去看那人,齐八这会儿酒精上了头,问啥说啥,乖得简直不正常,冲着侧过头的张日山就笑,露了俩小虎牙。
有啊,一个呆瓜。
张日山当下就被惊的连车都不会开了,刹车当了油门,往前冲了一段才反应过来,慌乱中才把车停了下来。车一停,就迫不及待的转过身去问是谁,面上连个掩饰都没有,语气紧张的怕谁不知道他那点心思似的。
可齐八这次还真不知道了,刚刚一个急刹车,让他磕到了头,这会儿抱着头眼泪汪汪嘴里还在骂娘,任凭张日山怎么问他都不愿说了。
张日山没法子,只得收了心绪把人送回了府上。
可齐八那句话一直堵在他心里,堵得他难受,连佛爷交代的事儿都不想做了,就想把齐八嘴里那个呆瓜揪出来,好好揍一顿,然后让他在长沙地界上永远的消失才好。
想着想着便更做不了事儿了,张日山索性扔了公务,暗搓搓的开始每天跟踪齐八,他倒要看看齐八喜欢上的到底是哪一个,哼。
他开始留意跟齐八接触过的每一个人,这个谁谁谁跟八爷说话关系很好的样子,要回去查查,那个谁谁谁摸了八爷肩了回去要好好查查,今天八爷跟人笑的露牙了,张日山给那人画了个叉,明天八爷跟人秉烛夜谈了,张日山又给那人画了两个叉跟一堆感叹号。
可一连跟了好几天,这人查来查去,该办却没办的公务都堆了一桌高,连张启山都发现自家副官不干事儿了,张日山还是没能找到那个人。
张日山老不高兴了,心里又醋得难受,索性破罐子破摔,跑香堂里逮人,嘴一噘,满满都是怨气。
说,你喜欢谁了。
齐八被他问的莫名其妙,不理他自顾自看书。
张日山委屈的双下巴都出来了,可又不放弃,抽了他手里的书凑过头追着问:
你喜欢的到底是谁。
齐八看了看张日山,见他一脸焦急又委屈的样子,原本那点逗弄人的心思都给软得化成了水,莞尔一笑,虎牙尖尖:
你真是个呆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