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其实是以前短篇车文《站岗》的弃梗,索性写出来做个段子骗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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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官齐八带着佛爷去东北的时候坐的火车,开了两间,副官和佛爷一间,齐八一间,齐八当即就不乐意了,可又说不出个由头,就站那儿拽着副官胳膊不放,脸儿一皱,可怜得紧,憋了半晌来了句,我怕。
副官乐了,握着齐八一截白嫩手腕子捏了捏,勾着唇对他说,你怕啥,我和佛爷就在隔壁,要有什么事儿啊您喊一声,我马上过来。
又瞧着四下无人,半搂着哄了几句,好歹是把人说动了。
齐八回包厢里一人呆着,撑着下巴想这会儿副官在怎么尽心照顾佛爷,想了半天闹得自己浑身不得劲,又觉得这种列车包厢隔音铁定差,便去趴着墙壁听动静,但佛爷这会儿就跟个木人似的没声响,副官又本就是个冰碴子的性格,连带着也是一声不吭。
齐八趴那儿听了半天,只听得了车轱辘过铁轨的哐啷声,自觉了然无趣,又给缩回了床铺上,结果闷闷不乐憋弄得久了,就越发觉得自己委屈的厉害,索性就朝着隔壁嚎了一嗓子。
副官本就是悬了一颗心警觉着,这会儿听了齐八这一声儿,反应极快,蹬蹬几步赶过来,齐八这边声儿才落下,他人已经到了门外一脚就踹进他房间。
就看到包厢里头,齐八裹着被子盘腿坐在床上笑眯眯望着他。
副官还是有点不放心,四处看了看,又反手关了门,才去低声问他,怎么了?
齐八伸着诱红舌尖尖,舔着唇笑得佻达,从被子里伸出一条光溜溜的手臂去拉副官,勾着手指头慢慢一点点缠上人外套,压着声跟人说,我一个人睡,害怕。
眼波里雾露濛濛,润得好似浸了一汪春水。
副官悄默默地顺着那截手臂往掀起一角的被子里一瞧,光溜溜的。当即几下解了扣子便也往床上摸,把人连着被子环在怀里,教训似的狠狠亲了几口,笑骂道,我在,怕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