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爬灰饺子ABO,拒绝性转女装和多人。只产一对一副八粮的老思想。
副官颜值粉,随时可能歪到副all

【副八】浅情人不知 6

前文电梯:    

不能老虐,也要甜一下,比如用回忆

本子发出了50多本,代理通宵熬夜发货,剩下的明天发完

写了快1W5千字,才写到第三集,一副八还没摸到矿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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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日山不是没有跟齐八在一张床上睡过,相反,他们曾经做过比这更亲密的事情,在香堂的案台上,卧室的雕花床上,甚至是张启山的那张办公桌上。心猿意马又急不可耐,凌乱散落的衣物上还留着撕扯挣脱的痕迹,相触时比平时更敏感的滚烫肌肤和只差一刻便会被张启山发现的心慌和刺激。哪怕被时间冲刷而过了四年,那些香艳情事仍然鲜活的仿佛是带着声儿的默片。

不,不是默片。

他在九爷那儿见过这东西,新奇的洋玩意儿,黑白,无声,模糊,能完整的把记录的东西复刻一般放映出来,和他脑子里重复的画面完全不同。

他能清楚的听见齐八压在嗓子眼里的那些湿漉漉的喘息,他能清晰的感受到齐八攀上高点时喷在他耳窝旁的潮热,他甚至能看到两人相拥时汗珠滑过光裸肌肤带起的战栗,那些他觉得已经被死死压在箱底再也不会记起来的事情,这会儿在他的脑子里,被放大被焦点,犹如特写一般,一遍一遍的翻滚,霸道的占据了他全部思绪。

喉结滚了滚,张日山闭上眼强制自己不去想那些事情,可余下的感官却越发敏感起来,他能听到窗外忽近忽远的虫鸣声,也能听到身侧齐八轻微的呼噜声,他能感觉到坐着的张启山换了个姿势,也能感觉到身侧的齐八咂咂嘴翻了个身。

他竭力去忽视齐八睡在他旁边的这个认知,想去听窗外虫兽的声音,想去警觉房里旁人的一举一动,却又不由自主的全都变成了齐八,甚至到最后什么虫鸣什么他人统统都消失,仿佛黑暗中只剩下躺在他身侧的齐八。

他一动不动的僵着身子坐卧在那里,从天黑到天亮,不敢松懈一分钟。

四年前的张日山能毫无顾忌的做那些事,而如今的张日山就连跟齐八躺在一张床上都无法自在。

 

齐八倒是一觉睡得安稳,被张启山踢床铺的声儿惊得坐起来时,还带着睡梦中的迷糊。

昨晚吹了蜡烛,他早早就去睡了。大通铺,人挨人,被子底下一股味儿,齐八倒是随遇而安的主,况且累了一天了,哪儿还管得了那么多。

睡之前瞅了一眼皱着眉的张日山。

张日山那点脾气齐八最是了解,你别看他平时冷着脸,一棍子打不出个闷屁的样儿,就以为他啥都不介意,有吃有睡就能打发了,这小子啊,人前人后两张脸,一身小孩儿脾气改都改不掉。

就说这大通铺吧,挨人睡他就不乐意了,每次都专挑靠墙那一侧还要跟旁边的人隔得远远的。

以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张日山被张启山派出去过几天,就睡的大通铺,结果回来后跟张启山一板一眼的汇报完,张启山前脚刚走,张日山后脚就对着他噘噘嘴可怜兮兮的喊了声八爷,竟是委屈到不行的样子,可把齐八心疼坏了,要紧去问,小祖宗耶,哪个有胆子欺负的你啊。

结果张日山环着他,一句一句的就开始抱怨起来了。说自己一天里赶了多少路,饭都没好好吃,说他晚上睡的大通铺,旁边那人打鼾声儿震了天,还要跟齐八撒娇,说,八爷你摸摸,几天下来我都瘦了。

 

齐八摇摇头叹了口气,像是想把脑子里那些事儿给晃荡出去似的,手脚并用往通铺上爬,空了靠墙的一侧留给张日山,盖了被子倒头就睡,连张日山什么上来的都不知道。

直到一大早被张启山那一脚给吓醒。

 

昨晚为了方便他是直接和衣睡的,现在猛地掀了被子又被大清早的风一灌,那种凉意像是能透过几层布料直接扎在皮肤上,刺得人直哆嗦。齐八搓着手一路抖小跑着跟上去,前面那两人像是没感觉似的,步子极快,追着那几个鬼鬼祟祟的人一路从小镇上跑到了荒郊野外。

 

杂草足有一人高,沾了一夜的露水潮得经过便被蹭了一身水印子,又被刚升起的日头一照,目光所及之处全是白霭霭的升腾起的浓雾,再看不见前头那几个可疑的人。

张启山冷然盯着人消失的方向,满眼的狠厉,侧头对着张日山低声嘱咐了一句,保护好八爷,说罢迈了步子又跟了上去。

张日山怔了下,眼神晦涩明暗,一个点头,快速的回了声‘是’。

他明白张启山有多重视齐八,甚至可能把齐八的安危放在了他自己生命之上。他也会这么做么?张日山拎着箱子看了眼缩着脑袋藏在后面的齐八问自己,可还没等他给自己编出个一二三来,他们跟着的几个人便忍不住开始动手了。

张启山只来得及飞了一脚让齐八堪堪躲过,迎头就上去了。齐八猛地挨了这一脚,不受控的便往后倒去,张日山哪儿还有心思想别的,头脑一热伸手把人揽过来抱住,顺着力道跟着往后倒,生生把自己当成了肉垫子。

齐八一坐稳就赶紧去看张启山,还怕看不清,扶了扶眼镜,一双眼盯着人一瞬不瞬,唇口微张都不自知,一脸的紧张。怎么可能不担心,张启山虽然被人叫做佛爷,可他毕竟还是个人,刀剑无眼,挨一下可就都是要见血的啊。

 

张日山从背后搭着齐八,见人无事了也不愿收回手来。以前他会和齐八开玩笑,猫着步子走近,然后突然从后面把人一把抱住,齐八每次都要被吓得瞪了眼连连拍胸脯。先是要一本正经的训他,用那些被吓出来的长沙话,尾音上扬倒是跟唱曲儿似的,一点威慑力都没有,没一会儿等他终于反应过来了,就又羞臊得厉害,结结巴巴的跟他说,说他们两个男人,搂搂抱抱的像个什么样子,放手放手,可他自己却又站着一动不动。张日山就笑,心满意足的样子,下巴点在齐八的肩头,好声好气的去哄。

现在,一样的姿势,一样的动作,只除了满心满眼里全剩下张启山的齐八,张日山看了他一眼,顺着方向又去看赤手空拳的张启山,他连站起来去给张启山帮忙的劲头都没有。

 

齐八忽然一动,坐直了放松下来,张日山这才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抽了枪上去指着人。

齐八这回倒是大了胆子,几步窜过来,想想不解气,还要上脚去踹:

“你跑不掉你个兔崽子,你们以为我们气急败坏了是吧,我告诉你们,这个叫计谋!你爷爷我是故意分散你们的注意力,好让佛爷趁机逮住你们,嘿,我们的佛爷可是视力超凡,在浓雾当中也能视物。”

张启山听着只觉有趣,放任了他去,低头整了整手套藏住笑意。

 

张日山听着齐八嘚瑟似的去夸张启山,像是吹捧却又不是吹捧,他心里明白张启山有多厉害,可一股子烦躁的闷气没由来的在他胸腔里横冲直撞,无处发泄。

“说!什么人!”

他举着枪,厉声喝着倒地的几人,想借此化解心中那些无解的情绪,但又有什么用,他握着枪的手都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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