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爬灰饺子ABO,拒绝性转女装和多人。只产一对一副八粮的老思想。
副官颜值粉,随时可能歪到副all

【副八】四年一梦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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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四年一梦》:

个人建议看到正文8 再回头来看番外,或者索性先看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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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阳光明媚,日头正好,一个闲来无事,一个甘愿做陪,两人索性黏黏糊糊的窝在香堂里消磨。

张日山随意地枕在齐八腿上,半阖着眼捡着些事儿跟齐八说,多是些军营里头的,说军营里谁谁谁挨了罚,说那谁谁谁迁了职务,说张启山又给他派了什么什么活,就这么干巴巴的扯着一句是一句。齐八靠在贵妃榻上,手里捧着本书,时不时捏一两块张日山带来的小食吃,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的听着,偶尔搭腔应上那么不知所云的一两句。

张日山得了那么一两声后就说得更多,其实也没什么劲头,况且他本就不是什么能说会道的人,左右不过就是存着心思想跟那人说上一会儿罢了,可说着说着忽然脸一撇,现了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齐八听着没了动静便低头看了他一眼,见他这样就笑,卷着书问他,怎么,张启山又交代你什么难办的差事了?

张日山的性子齐八也算是知道个透底了,除了对上头张启山绝对服从之外,别的人怕是没一个能伏得了他了,能让他愁成这样的,除了张启山不做第二人想。

张日山枕着蹭了蹭,闷着头‘嗯’了一声,顿了会儿抱怨似的和齐八说起前几天佛爷交代下来的事儿,说这事儿有多么多么难办,根本毫无头绪也查不下去,又说他好容易逮到的几个人了可又都不是什么善茬,软钉子碰了一圈,有用的却一个没有。

 

齐八展了书拿在手里,一副佯装自己还在听的模样,其实心思早跑了老远。

这样一边撒着娇一边埋怨的张日山,这样人前人后两幅面孔的张日山,不管什么时候都让他觉得跟润了蜜糖似的受用。

他想起两人刚见面的时候,那时候他还以为张日山是个少年老成、特别刻板严肃的人,跟在张启山身边一步不离,冰碴子似的整天绷着脸,一看就不容易亲近,可谁知,小崽子私底下见了他,不过低头抬头一个眨眼,面上漾出一抹笑意,刹那间便是春风拂过十里潋滟,吹皱的一泓碎波全点在那双桃花眸子里头,生生叫齐八羞红了脸。

可要说年龄,张日山倒是比他小上许多,再多上几岁那就要是一轮的年纪差了,刚知道的时候他还差异了好一阵,毕竟张日山办事时总带着和他年龄不符的稳重。直到后来,两人从逐渐相熟到你情我愿,张日山那狐狸面上的稚气味道也就越来越浓,越来越肆无忌惮,甚至私下里的撒娇都越发得心应手,哪里还有半点人前的严肃样子。

可齐八就是喜欢这种自己是他心里独一无二的感觉。

 

张日山说了一会儿,见齐八渐渐没了反应,眉头一皱就更不开心了,小孩子那点心性一下全翻了出来,伸手一把按下挡在两人中间的那本书,也不说话,也再没半点别的动作,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盯着齐八不放。

无端端的,齐八竟在他面上看出了几分委屈神色,心下霎时软了半截,只能安抚似的轻轻拍了拍张日山,听他把事情抱怨似的又说了一遍。齐八听完就笑,说你是不是又跟人横去了?张日山侧过头垮着脸埋怨道,你还笑话我。

齐八卷着书敲了敲人脑袋,嘴里念他,说他办事不动脑子,就知道仗着身手好一个劲儿的胡来,手上却一分劲儿都不敢多用,力道轻的倒像是给人来弹灰的。张日山撇撇嘴索性侧了身脸朝着齐八软肚子上贴过去,一把环住,搂着他的腰闷声说道,那怎么办嘛。齐八拿他没办法,丢开书这才给他挑着话头点拨了几句,说你做事儿怎么不懂得变通,就知道闷头蛮干,你看看你这儿这儿,这么做岂不是惹人不痛快?你不吃软钉子谁吃去?你呀应该……

 

话还没说完,却是自嗓子眼里传来一阵憋不住的干痒,齐八不由自主的便咳了起来,这一咳就是牵了全身,那种纵欲过度后的酸软无力和身后肿胀到火辣辣的疼痛,都像是被这一咳给生生唤醒了一般,齐八睁开眼撑起身来,直咳得眼角带泪,还是止不住。

 

这时,一杯水被适时地端到他面前,来人扶着齐八慢慢喝下润了嗓,这才轻叹了一声,八爷……几多无奈几多心绪,全含在了那两个字里头。齐八舒了口气,推开杯子抬头看他,张日山穿着军装弯腰站在床前,衣服上还挂着从外头匆匆带进来的凉意。齐八睡得迷糊,闭眼睁眼都是面前这人,一时分不清今夕何夕,被这点凉气扑面一袭才算是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是发梦了。

好巧不巧,偏偏梦到的还是几个月前的他们,那会儿两人刚在一起没多久,小崽子还知道要凑着趣来讨他开心,可这一晃不过几个月,齐八看了看在床边直了身子明显带着心事的张日山,暗叹一声世事无常,心想这人怎么说变就变了呢。

张日山回身放了杯子,又折回床前,无意识的抓着床帏,垂了眼不去看人,几欲张口,似乎有什么话想说。

齐八伸手把人拉着坐在床沿,梦境与现实重叠,禁不住就开口问他,怎么,佛爷又交代你什么难办的差事了?

张日山顺着那点力道坐在床边,闻言侧头看了齐八一眼,只一眼便移开,目光闪烁,不是,他低低的回道。

然后再无他言,齐八斜过身子靠在张日山肩头,温热亲密,沉默却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隔在他们中间,冷漠疏离。

 

“八爷……”

“你……”

 

半晌,两人同时开口,又一起语塞,齐八顿了顿,话头一转就笑着让张日山先说,他只不过是受不了这重得能压死的人的沉默、没话找话罢了。

张日山皱着眉张了张嘴,似乎真是有什么想要说的,又一副不知如何说出口的样子,挣扎犹豫再三,似是终于下定决心开口道:

“八爷,我……”

“我身上酸痛的厉害,你给我按按好不好?”

齐八突然打断了他,不容人拒绝的态度,拉着人手就往自己酸软的腰间带,蹙着眉憋着嘴,一双玲珑眼湿漉漉,倒是可怜兮兮的模样。

张日山看着这样的齐八,像是突然被人扼住脖颈发不出声,只能由着他牵着自己的手,最后,放弃似的叹了口气,到底还是一个字没能说出来。

 

齐八躺了下来,闭着眼,头抵在张日山大腿根上蹭了蹭,那好看的眉眼掩在暗里,骨节分明的手掌顺着经络在他腰间或轻或重的按压,确实舒服,齐八心想,鼻子尖却泛了酸。

但终究挡不住倦意,又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隔了多久,朦朦胧胧间似乎是有说话声,院落里,隔着门板,听着好像是张日山和哪个兵,谈了许久的样子,齐八没怎么在意,动了动就又想接着睡。

 

“应该就是这几天,张副官您受累了,等过了这茬就不用再受这委屈了。”

“……”

“那……我就先回去给佛爷报信儿了,您再忍忍。”

“……去吧。”

 

隔了一会儿,齐八听到房门被推开的响动,军靴踏着步子慢慢走到床前停住,人还未靠近,一股浓重的烟草味便飘了过来。

齐八死死的闭着眼,心脏剧烈跳动的声一下一下撞击着耳膜,可他偏偏不愿去想这里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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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没错,小副官是想说分手的

以及,如果有人跟我说ooc,我看不到看不到看不到,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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