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八】潜规则 27
电梯见文末
两万字达成，下回9月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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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玥看齐八默不作声的吃了几口，终于站了起来，“齐老师我去烧点水，张总来了连杯茶也没有，怪不好意思的。”
齐八一听跟着站起来，忙不迭的把她挡下，“我来我来，哪能让你忙前忙后的。”
硬着头皮又去客客气气的问张日山，“张总，您喝点什么？”
张日山黑眸眯起，把齐八盯得心虚了才勉强开了金口，“白开水。” 眼里满是未说出口的冷意。
齐八讪笑着应了，匆匆拿起桌边的电热水壶去烧水。
楚玥又坐了回去，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张日山，齐八一离开，他们俩之间的气氛变得愈加压抑沉闷，哪怕她有心无视，仍然觉得压迫感十足。
想着缓解这份尴尬，楚玥开了电视机，胡乱调过几个台，停在一个综艺娱乐节目上，张日山抬头看过来，又皱着眉头移开眼。
齐八回来后看到两人这幅样子，僵着脊背走过去坐在床沿边，觉得自己尴尬癌都要犯了。
电视里在放一档卫视综艺，他闲暇的时候也跟着看过几集，印象里很搞笑的一些环节，现在却让他一点都笑不出来，特别是当主持人有意无意说出几句黄段子的时候，楚玥跟着画外音轻声笑，他却捏着一手心的冷汗偷偷去瞄坐在沙发上的那个人。
张日山也在看电视，一脸的专注神情，电视里的彩色光影在他幽深的眼底晃动，他像是没有觉得这个笑话好笑一样，坐着一动不动。
…………
……
节目还没有放完，忽然传来一阵手机铃声，将压抑到极点的气氛打破，楚玥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翻出响个不停的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神色微微尴尬，“齐老师，我…我有事先回去了，水果你千万记得吃啊，我明天再来找你。”
齐八见状，暗暗松了一口气，站起来送她出门，楚玥走得急，握着手机也不接，匆匆在门外跟他道别，转头就小跑着离开。
门一关，尴尬的气氛又回来了。
他忐忑的回到床沿边坐下，经过张日山的时候一颗心都悬在了嗓子口。
电视机没关，不时有画外音的笑声传出来，两人都没说话，房间里空气凝滞的似乎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齐八窘迫极了，挺着背坐着，装作认真看电视的样子，不时跟着干笑几声，不回头都感觉得到，张日山的视线时不时的扫过来，落在自己身上。
终于他耐不住了，破罐子破摔先开口打破平静，“你怎么跟楚玥一起来了？”
张日山看着电视，表情淡漠，“路上碰到的。”
“哦……”一句话说完，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为了缓解尴尬，他随意的四处看了看，瞄了眼没吃完的水果，又端起喝了没几口的茶水。
张日山把他的反应看在眼里，顺着也看了眼果盘，不冷不热的问，“甜吗？”
齐八含了一口水，眨着眼点点头，忽然回过神来，惊得噎了一下，水呛进气管里，一边咳嗽一边猛地摇头，还一下意识伸手把果盘推得远远的。
“楚…楚玥是新人，我这回算是帮了她一次……咳咳……她来谢谢我的，就是谢谢，没别的意思。”
张日山面无表情，眼神讳莫如深，“楚玥有个已经定了婚约的未婚夫，你没机会了。”
齐八刚缓过一口气，差点又被惊到，“啊？真的假的？你怎么知道的？我记得她来公司的时候说是连男朋友都没有啊。”
张日山斜眸凌厉的的瞥了他一眼，“怎么，你很失望？”
“……谁失望了，我这不是好奇嘛。”齐八垂了头小声的嘀咕， 忽然感到身侧床垫微微凹陷，心下一凛，不动声色的往旁边挪了挪。
“为什么不解释陆建勋过来做什么的。”
齐八被他问的头皮一麻，回身刚要开口，便被人猛地施力按倒在床上，床垫微微弹起晃动，他仰头看着压住自己的张日山，眼里一片茫然，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
“张…张总！你快放手！”双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他惊慌失措的试图去推开他，手碰到张日山滚烫胸膛上，却更加无措。
张日山抬起他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四目相对，漆黑的眸子里盛满了堆积的怒意，因为齐八的反抗，因为自己的屡次被拒，因为陆建勋走之前该死的满面春风。
“他跟你说了什么？”
齐八心里发慌，身体跟着悄无声息的僵硬了几分。
陆建勋这回过来反常得很，面上虽然是一如既往的吊儿郎当官二代模样，但言语里全是认真又实际的关心，他起先还以为陆建勋又在打什么注意，却没想到，一直到临走，都表现出了难得的绅士和妥帖，甚至于连提都没有提起过包养的事情。
这反而让齐八一时无所适从。
张日山见他毫无反应，神色猛地沉了下来，锐利的眸光咄咄逼人，“你是觉得我不及陆建勋，还是他能给你更好的，所以你要偏袒他？”
齐八被他捏的下颔骨发疼，被迫与他对视，有那么一瞬间，他想把陆建勋的事完完整整说出来，可心底里的那份傲气，却偏偏让他不愿意对着张日山示弱。
“你以前对着我不是很能说吗，怎么，换到陆建勋身上就不一样了？”
“你到底知不知道陆建勋是什么人，一个喜欢仗势欺人的二世祖，喜新厌旧，他玩过的女人比你拍过的戏还多！”
齐八挣扎了几下没能拗过他，反倒惹来他手臂将他勒得更紧，齐八感觉骨头都被硌疼了，眼眶跟着红了一圈。
“你以前怎么说的，一时的兴趣？就你这张脸，跟着他不出半个月就会被他甩了。”
“以为跟着他就可以狐假虎威了？你不过就是老虎嘴里的一块肉而已，给他塞牙缝都不够！”
张日山制住他，眼里翻滚着喧嚣的怒气，喉结上下滚动，开口道， “你要找他包养，不如找我。”
齐八却渐渐地从他这发泄一般的情绪里咂巴出了别的意思，又不好意思在这个档口开口问他，直把自己憋得哭笑不得。
张日山说完就后悔了，胸膛起伏得厉害，眼底阴沉得紧，抿着唇不再开口。
两个人静默着僵持，突然陷入一种奇怪的氛围里。
突然传来刷卡开门的声音，助理小邹推门直接进来，“齐老师，您跟陆少谈好——” 一抬头就愣在原地，不自觉的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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